有看许问,呆滞地直视前方不知何处的一点,问道。 许问心里一紧,没有说话。 “为什么总是我们呢?这事那事的,我还以为好不容易有地方住了,事情好起来了呢。”大嫂轻言慢语,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悲戚,却无端端地令人心碎。 许问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地热消失开始,逢春人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悲剧之中。 梦中,那个孩子惊悸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