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服从,但马上又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了,又耸起了肩膀,用力向他们撞去。 捕快人数比他们少,被这样拼命挣扎,一时间竟然有点挡不住。 于是他们一边叫人,一边打得更狠,没一会儿,南粤工匠个个血流满面,配上蓬草一样的头发和破烂的衣衫,看上去跟鬼一样。 “这……也太过了吧!”徐西怀紧紧抓着许问的胳膊,有点不可思议地问。 他是很痛恨这群人,毁了乡亲们的住处,还打伤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