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过年守岁守到很晚,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起床祭祖了。 普通人家祭祖是围到祠堂祭本姓的祖宗,旧木场祭祖则是祭的鲁班爷。 初一清晨,连天青端出来的还是那座鲁班像,当初放在旧木场门口的那尊,它竟然被千里跋涉带来了西漠。 青烟袅袅,鲁班像沧桑而慈爱,目光专注,仿佛闪耀着智慧。他充满皱纹的面孔、龟裂粗糙的手掌皮肤,处处都让许问感到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