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师父,正月十五,天山上会有个流觞会……” 他话没说完,连天青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擦了擦手,转身进屋,拿了一封信甩到许问面前。 这信从纸张到厚度都跟他那个完全不同,但上面熟悉的花纹分明说明了它的来路。 许问没有打开,看了一眼就笑了。 你师父就是你师父,连天青还用得着他来操心吗? 他出门去拜年,先到了梓义公所的歌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