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真的要继续讲的话,这个流觞会肯定是没法开下去了。 许问也有点无奈,他想了想,说:“不如这样,流觞会结束之后,各位不是要跟我一起去逢春城吗?到时候我从头开始,分课程系统地讲给大家,如何?” “可以可以。”大师们当然也听得出来,这些东西要讲透,不是眼前这一时半会儿可以完成的。 许问的提议与他们的行程相符,他们纷纷答应。 有些人本来打算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