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 他们怎么会被押在这里绑起来? 现在他们衣衫破烂,身上全是血,不过并没有血流如注或者肢体残损等重伤。旁边守卫的兵士也是,身体完好无损,表情凝重,但并无悲愤,看上去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许问稍微松了口气,但悬起的心还没有放下来。他大步流星走过去,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现在是逢春建城的主官,是这些人最顶头的上司。 兵士们一看见他,习惯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