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他躺在一辆被拆掉一半的马车上,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不醒,头上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散发出草药的味道。旁边有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正在照料他。 “抱歉。”许问向黑甲将领低声说了一句,快步走到那边,问大夫道,“他怎么样了?” 黑甲将领一愣,没来得及阻止。 “不怎么样。”大夫很耿直地说,“伤得厉害,流血太多。现在血是止住了,药也灌进去了,大致能活。” 许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