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他几乎感同身受。 他们哭的只是火化这件事吗? 并不是。 他们哭的是巨大灾祸带来的恐惧、哭的是已经逝去的亲人、哭的是不可预知的未来。 县令也哽咽了一下,紧接在火化的命令之后,又颁布了迁移的旨意。 他扯着嗓子,终于压倒了一部分哭声。他附近的人们愣了住了,面面相觑。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试探着问:“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