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封起。 他其实无所谓,他问心无愧,而皇帝看到奏折,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许问起身,出门了,去了皇帝独居的院子外面。 这几天,他仍然没有入驻行宫,还是住在逢春城里。他站在院门口,目光若无其事地扫过一些地方。 那里隐约有一些冰冷戒备的影子,警惕的气息从四面八方透出来。 外地当然不如京城戒备森严,更何况不久前还出了血曼教的事情,这样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