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兄弟似的。 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郭/平,也没有听过他的消息。 现在,他慢慢地把这件事情讲给了许问听,声音里有些空洞,还有更多的不理解。 “栖凤吗……”许问思索片刻,起身去找人。 这两天,栖凤不用说他也知道在哪里。 “他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栖凤一边检查着窑里的火,一边回答许问,“他就是临走的时候,让我帮忙照顾一下安叔,叮嘱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