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讲给我听听。”景晴不容置疑地说。 这可全部都是专业内容,外行人很难听懂的。 许问扬了扬眉,没有拒绝,选了个点开始讲。 这样干讲,不配实物和图形,其实更难听懂,景晴仰躺在床头,眼睛微闭,似听非听。 许问讲到拼合柱,景晴的唇角突然微微一挑,再起泛起一个笑意。 “怎么?”许问留意到了,停声问道。 “这是我跟他提过的。”景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