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更加温暖、被太阳晒过青草的味道。 许问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闻到过这样的味道,更准确地说,自从有记忆以来,他就几乎没有像这样接近过自己的母亲,根本不记得她是什么味道了。 她抱得很紧,那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带着安慰与关切。 片刻后,她放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直截了当、无比肯定地说:“这不可能是你做的,我相信你。所以,发生了什么事?” 许问仿佛遭受到了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