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并未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反复在她伤口处流连。 但是这也足以让理论很丰富,实践很贫乏的某王妃,吓到肝儿颤。 还好,过了一会儿,宇文澈便抬起头。 看着她紧闭的眼,通红的脸,笑的唇角都快咧到了耳朵上。 “我的王妃,听说唾液可以治伤,你若是还不好,我便每日为你治疗吧?” 孟漓禾诧异中倏地睁大眼。 一双湿漉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