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他自己开车进城,用不着她送。 见长辈,送礼,这些原本该她操心的事,因为大谷庄属于她这边的亲戚。可她觉得没必要,同住一方,相安无事就好了,干嘛要搞那么多礼节? 加上她的眼睛,使她理所当然的无视人情往来。 在去文叔家的途中,她提起这个问题。 “礼多人不怪,收了我的礼,没人再敢帮你做媒。”年哥微笑道。 他一手拎礼物,一手牵着她的,悠然自得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