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厨房里水龙头滴水声传来,煤气灶上正在烧水的烧水壶里面传来了呼呼的声音,水蒸气顶起了烧水壶壶盖,傍晚时分,昏黄的阳关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在地板上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薄毯,薄毯铺到客厅,直到被鲜血缓缓地浸染开。 “爸,妈。”白小见有些恍惚,麻木,她跌跌撞撞地朝躺在血泊中的白父还有白母走去,“我回来了,你们躺在这会儿干什么了呢?” “噗通”一声,白小见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