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这一次,他上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很快就被她咬出血痕。 他感觉到疼,眼皮抽搐两下,抓着她的双肩把她从自己身上拽开。 她的唇上染了他的血,鲜红的血正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你属狗的吗?”他强压着胸腔之中的怒气,把她往床头的位置拖了去。 她的脸贴在了软棉棉的枕头上,身体被傅盛年用被子裹了几圈,包成了一个粽子,一动都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