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到这一环节,都不知往下怎么说。有些话,确实只能意会而不能说出口。 过一会,杨再新说,“王常委,明天我先不回县里。去医院看看书记。” “好,要不要我同田仁权说一句?” “没必要。田县这时候也知道县里的情况了吧。” “应该知道了,他会有什么选择,确实不好说。”王平江并不忌讳地说出这样的话。 “各人有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