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一愣,幽幽道:“这么说,还是咱们连累了他。” 东溟子煜优雅的喝了一口茶,道:“算是吧,这样一闹,凤家和本王、锦王已经密不可分,父皇那边恐怕要起疑心了。” 上官若离冷哼,“起疑心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为了在寺庙为东溟祈福的七皇子,和你这手握重权的宣王做对不成?” 东溟子煜无奈叹息,“本王倒是不怕,本王是厌倦了这种父子相残、手足相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