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探着脑袋往里看,只见看到的人,跟刚才那个面目全非的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明明就是一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就是太瘦弱了,而且满身伤痕,也不知曾遭受过什么虐待。 现在护卫只在他的腰间缠了一块麻布,头发也被向后扎成了一束,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愈发显得这少年单薄无助。 东溟子煜发现上官若离偷看,侧身一挪,不着痕迹的挡住她的视线。 上官若离撇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