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受了缝合伤口的训练,但对这样复杂的手术还是做不了。 东溟子煜的亲卫被安置在临州驿馆,一群男人们住的地方,汗臭味儿、脚丫子味儿、血腥味儿、药味儿和在一起,实在是难闻的很。 上官若离一进门就皱了皱眉头,这样的环境,就算她把伤势处理好,伤口也很容易感染。 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躺在床上,大腿上扎着一支箭,鲜血还在往外冒。 上官若离二话不说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