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伸手搂住上官若离,就是手臂用了点力。 “好疼,你轻点儿。”他扯动了上官若离的伤口,她吃痛轻呼。 矫情的! 不就是一块小伤嘛,至于嘛? 自小接受特工非人的训练,哪一天不是摸爬滚打的一身伤,她都习惯了。 怎么在自己心爱男子的怀里,就要命似的疼呢? “现在知道叫疼了,早干什么去了?”话虽如此说,东溟子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