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想去看看银雪,扯痛了背部的伤口,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东溟子煜淡淡的道:“没有你严重。” 他没什么兴趣和一只畜生拈酸吃醋,但语气明显冷了。 上官若离也发现了他情绪的波动,乖乖闭嘴,像一个小女人,扯着东溟子煜腰带上的玉佩穗子,一副想要讨好,又不知怎么说的模样。 这样才对嘛!东溟子煜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上官若离,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