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褪。 “怎么了?发烧了?”他大步走到床前,关切的去谈景阳的体温。 上官若离微微点头,“身上的伤倒是不重,估计是吓着了。” 东溟子煜道:“这是他必须要成长的。” 上官若离拿过景阳额头上的帕子想去投一投,东溟子煜很自然的接过去,走到水盆前,投洗布巾。 上官若离摸了摸景阳的额头,热度有些降了,才松了一口气,问东溟子煜道:“今天你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