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家母不同意,就将他分了出去。” 御史冷哼一声,道:“听说他德行败坏,与寡妇通奸,上青楼逛赌场,穷人乍富、以为你当了官他就能为非作歹,做出些欺压乡里、收受财物的事也不足为怪。” 东溟子煜道:“您的小儿子上个月花了一千两银子梳笼了一个万花楼的妓子,前几天跟几个少爷斗鸡输了五百六十两银子,是不是也算德行败坏?您是不是也算治家不严、教子无方?” 御史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