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里的扫盲班一直开着,白天是孩子们上课,晚上是想认字的成年人。 东有银蔫了,低下头不说话了。 东老头儿听着外面零星的鞭炮声,抽了一口烟袋,缓缓吐出一团白烟,模糊了那张苍老郁闷的脸。 钱老太倔强地抿着唇,灯光中,她的三角眼中有泪光闪动。鬓边似乎又添了几缕白发,显得苍老了好几岁。 自从定居到这里后,二老还是第一次这样颓然、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