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挂职在阮家公司的一个小职位上,近乎是混吃等死,每天琢磨着他那一直赔钱的股票,培养了他们什么? 朱芬踢了丈夫一脚,咳嗽道:“我也是为了阮棠跟徐来好,依依都五岁了,没名没分的可不好。” 徐来听懂了。 不由笑道:“那伯父跟伯母觉得多少彩礼合适。” 朱芬大喜,眼中满是金钱的符号:“但你们周恒爷爷孙子结婚时,可是拿出了三百万彩礼,一栋市区房子,那周家丫头跟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