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突然感觉她能说话了,她再也没有下午时的倨傲。 跪在地面痛哭流涕道:“徐来,我错了,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徐来皱了皱眉。 “你除非答应放了我,否则……否则我是不可能说的!”无面声音在颤抖。 她怕了。 在这火焰中短短十来个时辰,连自杀都做不到,她已经接近崩溃了。可想到这样的日子还仅是开始,她不得不选择威胁徐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