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渐渐放松。 “做噩梦了?” 徐来轻轻擦掉老婆额上的细小汗珠,关心道:“没事,我在。” “嗯……” 阮棠长长吐了口气,她情绪略微低落道: “我梦到我们跪在一座七彩祭坛前,祭坛下是风平浪静的大海,海面倒影着天空的白云。” “我觉得好冷,用一把……唔。” 阮棠酝酿着措辞,道:“一把像是玉如意似的剑,挑起面前火盆中的篝火,想要让火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