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不像是先前走几百阶时的轻易。 如今阮棠感觉腿上像是灌了铅,每一步走的十分艰难,肩上压着让她近乎窒息的无形重量。 而且随着己身不断攀登,这份窒息感就越来越重。 十阶。 二十阶。 五十阶。 阮棠停在仙路最后二百七十阶处,握着岁鸦灯笼的手轻轻颤抖,额上汗如雨下。 “呼——” 阮棠不断深呼吸,调整呼吸节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