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曹玮犹自如一个无情的点钞机器一样机械的盘着一摞金纸。 身边五六摞比盘坐在地上的他还要高出那么一两个头的金纸是他这大半天的成果。而从他已经木然的脸色中也不难看出来,他对于这样的重复性劳动已经是无聊麻木到一个怎么样的程度。 一个多小时前,他问过林风,问这些金纸是不是已经够使了。可林风只是笑了笑,来了句多多益善。 多多益善?这在曹玮理解过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