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愣了一愣。他当然听得出这笑声是朱莹的,可阿六不是说,这位大小姐已经走了吗? 然而,屋子里两人却只以为又是村中哪个顽童在外头偷听,也没放在心上。 齐良就苦笑道:“时文确实太难,我爹考了一辈子都是童生,从我很小就开始教我时文。可他自己的四书就学得不过尔尔,光是那些格式吃透有什么用?” 张寿也忍不住暗叹。如今这大明和历史上的大明很多地方都不同,偏偏时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