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鹰隼似的利眼死死盯着众人,可偏偏人人都低头垂眼,根本没有一个人和他对视,因而他也无法用那酷烈的眼刀来威吓他们。就在他心中有些焦躁的时候,终于就只听跪在最前面的冼云河终于开口了。 “最初冒死行事,是逼不得已,此前被押行宫,是罪有应得,无话可说。但整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罪民一人策划,其余人不过因一时没了活路,不得不冒死盲从,他们只是被牵累的无辜人,还请钦使明察!” 这家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