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重新收回目光,有些奇怪地看着面前那个冲自己吹胡子瞪眼的老者。 “老师?我之前好像是在国子监里,还见到了皇上……难道我是做梦?” “什么梦,白日梦!”葛雍恨得并起食指中指在张寿的额头上又戳了两下,见人捂着额头,依旧有些浑浑噩噩,他就没好气地说,“你呀,皇上特意在国子监给你们开庆功宴,你倒好,酒过三巡鼾声四起,睡了个昏天黑地!” 张寿顿时讪讪:“昨夜一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