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二弟交情甚笃吗?最近也没见上我家里去,我爹和我都惦记你很久了。虽说你在九章堂当这个斋长应该很忙,可也不该忙到忘了旧地旧友。” 陆三郎只觉得尾椎骨一炸,一股寒气油然而生,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偏偏那脸上表情都仿佛僵硬了。直到朱廷芳举手做了个手势,又一个护卫上来放下了一个食盒,而后众人井然有序地随着朱廷芳策马离去,他才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小先生,你可一定要帮我一把!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