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借口……” 见人发疯似的嚷嚷着,楚宽静静站立在那儿,既没有开口安慰,也没有开口嘲讽,仿佛自己只是一尊佛像。直到她颠来倒去都在那念叨着相同的话,周边的那些宫人或面色煞白,或失魂落魄,显然是想到作为废后身边人的凄惨结局,他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 此时,地上披头散发的昔日皇后已经声嘶力竭,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其他人则是一个个噤若寒蝉,四周恰是鸦雀无声,他这才用极其平稳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