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想了想就笑了，“总还是有不听话的时候。”

她这么笼统的回答，也就证明不太想说。

顾延之也知道，有些话让南希说出来，相当于把她的伤疤重新揭开。

他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现在想来其实也没必要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孙成文的下场肯定不会好。

所以不管从前他对南希做了什么，其实现在来看，也都不重要了。

顾延之随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