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老四坐在堂屋的上座,品着茶一言不发,表情看似悠闲,实则内心完全处于是紧绷的状态。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随时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夜越来越深,我并无半点困意,反倒是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一直坐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梅老四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扭头小声问我:“小鱼儿,你觉得兔子会来吗?” “我也不知道。”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这些人实在是太能沉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