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后,发现蔡大哥两口子还没有跟上来,这才接着说道:“刚才老夫一直在留意那女人,孩子还没过世几天,她身上就喷了香水,还抹了指甲油。除了水性杨花的女人,老夫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而且老夫在女人身上看不到半点悲伤之意,说不定还真是她下的手。” 程天师的话不无道理,若是那两个孩子是自己落水的话,怨气应该已经消散。可他们的怨气实在是吓人,竟然在大白天伤了砍八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