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家老人的话像是圣旨一般,只要他发话,其他人立马应和。我一直趴在房顶上,等着堂屋的人陆陆续续散去。 最后只剩下罗铁娃一家人,还有来帮忙的一个年轻女人以及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男子。两个女人快速收拾了桌上的碗筷,而后那年长的女人又给他们泡茶,期间我没听到她们说过一个字,好像很害怕屋里的男人。 傻乎乎的罗铁娃吃的很饱,不停打饱嗝,没多久便开始打哈欠。他爹罗老二则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