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素裹的毡帐中,李子夜坐在床上,身前杂乱地摆放着上百张宣纸,写写画画,一日一夜,未曾休息片刻。 因为有伤在身,又劳心过度,李子夜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不过,为了赶时间,实在没有心情休息。 一旁,白忘语、文修儒始终陪着,研墨倒水,端茶送药,无微不至。 “大师兄,李兄的这些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文修儒看了一眼宣纸上那些见所未见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