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流淌的鲜血,染红衣衫,李君生伸手捂住伤口,周身真气涌动,强行压下一身重创。 十步外,李庆之看着眼前的男子,抬起了手中无双剑,冷声道,“战中留手,二叔是想要证明什么?” “并非要证明什么。” 李君生捂着胸口,声音嘶哑地应道,“这一剑,是我应该受的,正如你刚才所说,错了,就要用血来偿还。” “一剑,便要偿还十年光阴,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