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再见到他,恐怕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祝青歌轻声一叹,说道,“他残了,武学尽废,如今只能靠一驾机关椅代步,就连模样也和当年相差极大,满头白发,像是一个寿元无多的垂暮之人。” “废了?” 西南王诧异地问道,“简单说说。” “这还要从年初之时说起……” 祝青歌快速地将年初至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尤其是跟随文亲王北上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