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我们西南军,不该偏安一隅,战场,才是我们的归宿。” 他一直觉得,军人存在的价值,就是战与争,他宁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不愿在安逸中腐朽,度过无意义的一生。 “我也是。” 一旁,祝青歌轻声应道,“此事,多亏了李兄,唯一的遗憾,他本该和我们一样,身骑战马,堂堂正正随大军出征,而不是藏身在那见不得光的马车中。” 一手策划了三王合围之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