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立刻激动起来,说道,“不算,刚才不算,刚才我没有准备好,重新打过。” “可以。” 白蛟听过前者的要求,传音应道。 “不用打了。” 烟雨楼前,一直观战的白袍妇人开口说道,“再打一百次,结果也一样,常昱,你的确很弱。” “白姨,您怎么也这么说。” 常昱一脸委屈地说道,“李教习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