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 一旁,韶华双眼闭合,似是沉醉于琴声中,又似乎陷入了那略显悲伤的回忆内。 石桌前,李君生耐心抚琴,本着来者是客的原则,也不好拒绝身旁之人的要求。 “先生的琴,可否再悲伤一些?” 旁边,韶华闭着眼睛,静立在院中,语气伤感地请求道。 “尽量。” 李君生点头,琴声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