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慎双手拢在袖中低声笑道：“倒是鼻子灵得很。”

宴清虚面无表情道：“是你一身的阴沟味儿太熏人罢了。”

冥慎也不动怒，他丝毫不慌，甚至在空中以黑雾聚成了一把高背椅，悠闲地坐在上面：“是我没有教好你，才让你这么不懂事。不过没关系，年少轻狂时犯下的错，总会在得到惩罚之后幡然悔悟。”

宴清虚不想听他念经，提着永昼便朝着他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