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长见安慈玉主动提及,他笑着谦逊几句,闲聊着三巡茶水过后,便将话题往传讯符绘制方面请教,他能听出安慈玉有意给予指点。 身份不一样,待遇跟着切实不同了。 安慈玉走到窗边案桌前,摆出一套符墨、符笔,又拿出五张玉纹符纸。 “你画一张传讯符,我帮你瞧瞧。” “感谢,劳烦了。” 徐源长静神片刻,再持笔沾朱砂墨不疾不徐勾勒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