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晴好。 一身单薄青布道袍的徐源长,跨过门槛,走进大兄家宽敞的院子。 “叔,叔来了。” 守着太阳底下看护腊肉、腊鱼的小小蛋娃,扔下手中驱打苍蝇的拍子,口齿有些不清,他总是将“叔”叫成“熟”,蹬着小短腿朝院门口跑来,兴奋得口水滴答。 “老三来了。” 大柱从厨房探头打招呼:“蛋娃,别将口水蹭你叔衣服上,脏了难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