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主府出来,飞出边宁城约千里,三人拱手告别,将分道扬镳去往各自镇守区域。 孟山河突然说道:“有句话,孟某憋心底好些年了,不吐不快,咱们定洲的利益是用无数修士性命挣来,打地盘难,守住到手地盘上的资源更难,如果自毁城墙,自断羽翼削弱势力,咱们拿什么平息日渐涌动的暗流?” 魏景书脸上的笑容褪去,看向一脸沉静的孟山河,道:“孟兄什么意思?有甚么话还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