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没听明白,一直看她,季棠棠摩挲着酒瓶子的口,抬头时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平静地解释了一句。 “就是都已经不在了。” 岳峰懵了,季棠棠反倒是无所谓,她起身往大厅里走,回来的时候拿了根喝饮料的吸管插在酒瓶子里,低着头小口的抿,然后重新坐下。 岳峰觉得自己混账的很,两次问话连着去挑别人的伤疤,但这个时候沉默显得愈发尴尬,他想找个话题翻过这一页:“棠棠,峡谷里的事能